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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门GG修改器游戏闪退_开gg修改器游戏闪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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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门GG修改器游戏闪退_开gg修改器游戏闪退

作者:佚名 来源:网友分享 日期:2024-04-24 17:12: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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续三侠剑31:飞天玉虎蒋伯芳一口气连胜四阵,打伤了飞龙寺四大名僧,威震杭州名声大噪。从此之后,蒋伯芳的名字更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镖局子的老少英雄们一看,无不鼓掌喝彩。

金头虎贾明腆着草包肚子,晃着冲天杵的小辫扯开大哑脖子就喊开了:“五叔哇,您可真行啊,替咱们镖局再次增光露脸,打得好!打得解气!”杨香武也喊、萧银龙也叫,众人都挺高兴,唯独昆仑侠胜英脸上没有喜色,反而心头沉重。这是为什么呢?因为胜英料事料得远哪。

他准知道四大名僧受挫,日后一定要报复。不是有那么句话吗?“打了孩子大人就得出头”。那四大名僧的师父就是百炼金刚大活佛崔兆令,这个凶僧要听说徒弟被打了,岂能与我等善罢甘休啊。崔兆令要来到杭州,不用问那就是一场凶杀恶战!所以昆仑侠心头才倍感沉重。

按下别人咱先不提,单说独霸江南窦占坤。他满以为四个师兄出面必能取胜,没想到败下两对儿来,都身负重伤啊,吓得他真魂出壳。但是这小子嘴还挺硬,一挑帘来到前台,用手指着蒋伯芳:“姓蒋的,我算服了你了,你真有两下子!不过你别忘了,打人家一拳,防备别人一脚,你等着,我们是非报复不可!”

蒋五爷一笑:“随你的便,姓蒋的和我师兄胜英等着你们!”说着话,操起盘龙棍和外衣飞身跳下擂台,回归本队。窦占坤向台下老百姓宣布:“今日散擂,改日再比。”然后他也回到后台命人抬起软床,把四大凶僧抬回陈家庄。他们真是乘兴而来,败兴而归,,一个个像咬败的鹌鹑、斗败的公鸡,垂头丧气,惨不可言。

等回来之后,窦占坤一看四个师兄伤太重了,这可怎么办呢?他把陈斗虎找到眼前,爷俩一商议,陈斗虎眼珠一转,计上心头:“师父,如今就得请我师爷出头了。他老人家要是不管,咱这口气是没个出哇,依孩儿之见,您老人家亲自起身,保护着我这四位师伯赶奔飞龙寺,往我师爷面前一跪诉说真情,恳求他老人家大发慈悲,给咱们报仇雪恨,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呀!”

窦占坤一想,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。“好吧,斗虎,家中之事就全交给你了,我明天就起身”简短捷说。到了次日天光见亮,窦占坤命人套了四辆车,把这四大名僧拉着,又带了十几名弟子徒孙,赶奔广西铁窗山。一路无话。这一日终于来到飞龙寺前,仆人过去叩打门环,时间不长,小和尚把门开开了,往外一看,哟!怎么来这么多人哪?为首的正是窦占坤。

小和尚们都认识他,忙说道:“老庄主,您这是从哪儿来?”“啊,我来到宝刹有急事求见我师父,不知他老人家现在何处?”“老人家刚诵完经,做完功课,正在禅堂闲坐。”“烦劳各位通禀一声,就说我有急事求见。”“好,您稍候片刻。”

小和尚到里边送信儿。单说崔兆令,自己独坐禅堂,闭上眼睛,想着心事。别看他人在广西铁窗山,心早跑到杭州去了。为什么呢?因为他惦记徒弟窦占坤,和法宽等四个大弟子。这就叫事不关心,关心则乱哪!他正想着:我把四个徒弟打发下山,到杭州给他们调停争端,这么些天了没听到回信,不知事情办到什么程度了?但愿他们能听我的话,别给我惹是生非,别把事情惹大了。

又一想:不能,我那四个徒弟都听话,特别是大徒弟法宽,年近七十岁的人了,平日我叫他上东他不敢上西;叫他打狗,他不敢骂鸡,言听计从啊!别人不听话,他也得听,大概不会有别的事。他这心翻来覆去正想着,小和尚进来了:“回老方丈的话,您的徒弟独霸江南窦占坤有急事求见。”“啊?”崔兆令就是一愣,窦占坤怎么来了,没有急事他不能登山哪!

“现在何处?”“正在门外候命。”“让他进来。”“遵命!”小和尚转身到了门外:“老庄主,方丈有法旨,让您里面说话。”“好吧”窦占坤一挥手,让车老板把四辆车赶进庙内,又在车上轻轻地把和尚搭下来,让他们在廊下等候,他一个人把衣服帽子收拾干净,这才走进禅堂。跪在老师的云床前面:“恩师一向可好,不肖弟子窦占坤给您叩头了。”

大和尚崔兆令往下看了看,见真是窦占坤。他们爷俩已经六七年没见着面了,崔兆令还真挺想他。一看窦占坤形容憔悴,骨瘦如柴,脸上一层灰,脑门子上一层汗碱。就猜到他的日子不舒心呐,不然的话能这般狼狈吗?崔兆令一摆手:“占坤呐,免礼平身一旁落座。”“多谢恩师。”

窦占坤在旁边一坐是长吁短叹,大和尚就知道有事了。“占坤,你怎么来了,难道有什么事情不成?你那四位师兄现在何处?”“唉呀师父啊,大事不好啦!”窦占坤就把以往的事情讲说一遍。最后他说到蒋伯芳登台比武,一口气把四位师兄全都打伤了,现在四个人命在旦夕,因为事关重大,所以把他们护送回飞龙寺,请师父定夺。

大和尚不听还罢了,闻听此言激凌凌打一冷战,睁大了双眼:“阿弥陀佛,唉呀,我还以为这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,结果还闹大了!就凭我这四个徒弟都有绝艺在身,怎么能败在蒋伯芳之手呢?看来胜英实难对付,蒋伯芳甚是厉害呀!”老和尚心乱如麻,赶紧从云床上下来,问窦占坤:“你四位师兄现在何处?”“都在廊下。”

“赶紧抬了进来。”窦占坤出去,唤伙计把四大名僧抬进禅堂,并排往地中央一放。崔兆令一看呐,金面罗汉法宽,面如黄纸,嘴唇发青,眼凹深陷,都脱了相了。再看那三个徒弟,一个个呲牙咧嘴,昏昏沉沉就好像死人一般。

崔兆令一生当中就这么几个宝贝徒弟,一看都变成了这样,真好像摘了他的心肝五脏,把大和尚气得连摇头带跺脚:“蒋伯芳啊胜英,你们欺人太甚,贫僧岂能与你们善罢甘休!”窦占坤在旁边一听心中暗喜呀。心里说:我干儿子陈斗虎这招还真灵了,你看把这四位往这一放,我师父就着急了。不然的话,想请他下山好比登天呐!

再说崔兆令喊了一通之后,亲自给四个人验伤,一看这伤可真不轻啊。他问窦占坤:“可曾用药?”“都用过最好的止血丹和止疼药。”“嗯,还得继续调治,来人,把他们安顿下来,好好照看。说完了,他平下心,静下气,取过文房四宝,略加思索,开了药方,然后派人按方抓药,给四个人用下去。

像崔兆令这类人,能有半仙之体,都是神医,特别是对黑红二伤,最有研究!所以他用的药是百灵百验,用下去之后,四个人的痛苦就减轻多了。要这样照顾个十天半月,他们四个不但性命能保住,也能下地行走了。崔兆令把这事办完,然后问窦占坤:“孩子,你可要跟我讲实话,不准说假,究竟这件事情怨谁?你有理就是有理,没理就是没理,可不准欺骗为师。”

“这个……”窦占坤心里说:我哪来的理呀,这要凭良心说根本不怪胜英,可是要实话实说,师父肯定不管哪!唉,事到现在,只好把良心往胳肢窝一夹,信口胡诌了。想到这儿,窦占坤装着非常至诚的样子:“师父,方才我说的都是实情,我怎敢欺骗恩师?上有天下有地,中间有良心,养儿养女身子往上长,咱能屈赖好人吗?您要间究竟谁是谁非,还是那句话,就怪胜英。”

“就因为胜英外君子内小人,外忠厚,内奸诈,这个人就想压倒别的门户,独立为尊,光许有他上三门,不许有别的门户存在。五年前他帮着贺天椎欺压我,夺了我的多宝山;五年后的今天,接二连三又打伤了我们这么多人。师父,就是有怨我们之处,能不能都怨我们?难道说胜英都对吗?”

“师父您就不必问了,现在摆在咱眼前的就是两条道:一是忍气吞声,咱们挨打就算白挨了,咱们中八门往后把牌子一摘,就不存在了,就算怕了胜英;另外一条道就得出气雪恨。人为一口气,佛为一炷香,这口气要出不来,我们枉披一张人皮!不知我说得对不对,望师父三思。”

崔兆令一听,窦占坤的话不是没有道理,单个巴掌拍不响啊,难道胜英什么都对吗?就拿这件事来说,蒋伯芳是何许人也?不问青红皂白赶到杭州擂,一口气打伤我四个徒弟,而且打得这么惨,我是当师父的,要连个面都不露,岂不让人说我无情无义,贪生怕死,惧怕胜英吗?往后我这中八门还要个什么劲儿呀,在江湖之上我怎么抬头?

想到这儿,他打定主意:我是非去不可了!我要会会那个蒋伯芳。见着胜英我要问问他,看他如何对我解释。他对窦占坤道:“行了,别说了,为师已打定主意,明日咱就下山!”“师父大发慈怀,您这么做就对了。大伙儿两眼望穿,就等着您去呢。”窦占坤这高兴劲儿就甭提了。吃过了晚饭之后,崔兆令坐到禅堂又仔细分析了这件事。

他想:这次我去有两种设想,一是取胜。战败胜英,战败蒋伯芳,让他们服输认罪,我把这口气顺过来,这是最好的结果。但是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呢?他心中可没有底呀。第二条路那就是大败而回,重蹈覆撤,走窦占坤和四大名僧这条路,不是受伤就是挨打,身败名裂而回。若真是这样怎么办?下一步我怎样安排呢!左思右想,凭着自己的实力,悉怕没把握,得请几个帮忙的。

他忽然想起两个最好的朋友,他们住在四川乐山二老庄。头一位就是“金钩倒挂斜摘北斗”陈宇陈少堂;第二位叫“血手丹珠绝命老人”金开金少武。要有这二位给我帮忙,漫说胜英啊,就是艾莲池出面我也不惧!可是又一想,这两位都是世外的高人呐,能不能帮忙,很难说。又一想,张嘴三分利,请请看,哪怕请来一个呢,也比我自己胜强百倍呀!

想到这儿,他提起笔来给四川乐山二老庄这俩人写了封信,言词非常恳切,“请二位赶奔杭州帮兵助阵”,同时约会好了,下月中旬在杭州陈家庄不见不散。写完了,他看了看词句均合适,没有遗漏之处,这才把印盖上,装到信封里封好,派了两个小和尚连夜就出发,赶奔四川乐山,把这封信必须亲手交与二老。小和尚领命出发。

他把小和尚打发走了,心多少放宽了点儿。这时候天交三鼓,他也有些乏累了,老和尚这才休息。这天晚上他没睡好,噩梦连着噩梦。一会儿脚驾祥云;一会儿漫游大海;一会儿又走到沙漠,两条腿陷到沙子里拔也拔不出来……第二天早晨起来觉得精神恍惚,头重脚轻。这时窦占坤从外边进来了。

“师父,您什么时候起身?我可都准备好了。”“稍候片刻,待我取几件东西。”大和尚崔兆令起身奔后宅,窦占坤尾随着,就到了大和尚的密室。他还有个专门的小屋,是搁他心爱之物的,门上有个大锁。崔兆令把锁打开,推门到了屋里。这里面放置的除了铁箱子就是桂木柜。

他把柜子打开,从里面取出三件东西来,把这三个包往柜盈上一放,凝视半晌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窦占坤不明白怎么回事,斗胆问了一句:“师父您为何发笑,这三个包里装的是什么?”“呵,孩子,你跟随为师多年,都不曾看见我使用过,为什么?为师断了人间烟火,一心向佛,不贪恋红尘,因此我把这三件宝物封存起来,屈指一算,已经五十二年没有动用了。如今为你,为了你四位师兄,为师要跟那胜英和蒋伯芳等人决一死战,不利用这三宝万难取胜,我这才把他们拿出来,你也开开眼吧。”

说着话他把头一个包打开了。窦占坤一看呐,里边包着一套衣裳,这套衣服与众不同。闪闪地有点冒金星,颜色有点发黑,好像连脚裤。就像小孩穿的那连衣裤,衣服和裤子、脚连在一起的。窦占坤好奇地问道:“师父,这是什么衣服?”“孩子,这套衣服叫’墨鱼甲’,乃是一条千年的墨鱼,想当初被你师爷给治服,把墨鱼皮扒下来,经过泡制,做了这么一身宝甲。”

“孩子,这身宝甲要穿到身上,善避刀枪,就是宝刀宝剑也进不了身呐!另外你知道吗?这宝甲还有一样好处,你就是什么拳、什么脚想要把它打透好比登天!我要穿上它,谁也休想打我他根本就打不动。这还不说,他不打上是他的便宜,只要他一碰上这宝甲,他就得中毒!打得越重,使得劲越大,中毒也就越厉害,毒气归心,三天后必死!”

“啊?这可真是稀世的珍宝哇!师父,您从来可都没跟我说过您要是穿上这身墨鱼宝甲,那您是纵横天下,没有对手了?”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这宝甲平日不能在身上穿着,因为它本身有毒。在穿以前,我先得用药把毒气给避住,使用完了马上就得脱掉,不脱的话,药劲一散开,我好不了,所以这玩艺儿能不用就不用。我不穿这身衣服的时候出了意外,也在所难免,至于你说的纵横天下,没有对手这话我可不敢说。”

“噢,徒儿明白。”大和尚伸手又把第二个包拿过来,窦占坤一看是个皮兜子,鼓鼓囊囊,外头露着雪白的链子。崔兆令一伸手“哗愣唠唠”,拽出一对链子飞锤,这锤的个不大,但是造形非常独特,就好像小孩脑袋似的,有鼻子、眼睛、眉毛、嘴、牙齿、耳朵,那头发都是五金制造的,拢到一块儿有环子,拿链子一挂。看那链子有一丈三尺长啊,一边挂着一个小人头。

哟!这玩艺儿真新鲜。窦占坤问道:“师父,这叫什么玩艺儿?”“哈哈哈,这东西叫’五毒瘟癀人面锤’。”“噢,’五毒瘟癀人面锤’,它的奥妙在何处?”“这锤也是你师爷迭都大法师制造的。你没看见吗?这个小脑袋跟人头一样,有五官有七窍,这里边都有机关埋伏。看着嘴没有?都闭着呢,我要用它的时候,腕子上做上力量,这嘴一张,能打出’子午问心钉’,专打金钟罩,善破铁布衫,就是大罗神仙也难以逃脱呀!

不过这玩艺儿只能使用一回,第二回就不能使用了。如今这两个嘴里就含有两颗问心钉。为师这么些年从来就没使用过,今天把它带上以防万一。”“对了,师父您带着吧,一颗问心钉给蒋伯芳,那颗钉子给胜英,只要给他俩钉上,您就算达到目的了。”

窦占坤心花怒放啊,心里说:我师父真有心眼儿,我是他徒弟,跟他学艺这么多年,他老人家守口如瓶,从来就没跟我说过。这时候崔兆令又把第三个包裹打开了。窦占坤一看这包没什么新鲜的,是个小盒,把小盒打开,里边一包一包的全是药面儿,但是这个药面儿和别的药面不同,颜色发金黄色,好像细沙子。

“师父,这是什么?”“要讲这三件宝物之中最厉害的就是它!你不要小看了,这种东西是你师爷留给我的镇寺之宝,名字叫闭血沙’”“闭血沙?这玩艺儿有什么用?”“那用场可大了。比如说为师跟敌人动手之先,带上两包,另外我再带上解药,没动手之前,就把解药先闻上。

不管对方是谁我要觉着非用闭血沙不可,就把这包拿出来“啪!”一抖,这沙子就扬出去了。这玩艺儿可厉害呀,多么大的风吹不散。不仅是这样,这沙子还有个特殊的能耐,专吸血。所以,对方的人把它都吸进去,走五官通七窍,一包不带糟践的,只要他吸到肚子里,能把他的血整个给靠干了,七天之内必死无疑。”

“哎哟,师父。您老人家有这三件宝贝,那咱肯定得赢了,一样不行还有第二样,第二样不行还有第三样呢,就是这三样都不行,师父还有满身的绝艺,岂不纵横天下!要这么看起来您何必当中八门的门长,您应该当八十一门的总门长啊!”

“哈哈哈哈,孩子,话可不能说得太过分。这三件东西你师爷临圆寂以前曾经嘱咐过:’此乃镇寺之宝,不准轻易动用’。因为今日情况特殊,为师只好破例了。”说话之间把三件宝物让窦占坤带上,让他严加保护可不准丢了。窦占坤一听,可不是嘛,这还有个“丢”字跟着呢。

它再历害叫人偷去那就没用了,柜反的落到别人手里头,我们还倒霉了呢,因此他是格外谨慎。爷两个从密室走出来把门锁好,来到禅堂,进屋刚坐下,值日的和尚进来了。“请示老方丈,车驾都准备好了,不知您什么时候起身?“现在就走。”他的走字刚出口,门上的和尚又进来了“回老方丈,有客人求见。”

“哦?”崔兆令一想,客人是谁呀?昨天晚上我刚把信发出去,就是他们飞,也不会这么快呀!“他们是谁?”“有名片在此。”门上的小和尚把片子往上一递。崔兆令一看真是喜从中来呀!“哈哈哈哈,占坤哪,真是天助我也!”窦占坤不知道怎么回事,凑过去往片子上一看。两张片子印着两个人的名字。

这两位可了不得,都是云南大理三塔镇来的。头一张片子印的是“乾坤正气妙手赛燃灯”萧景芳;第二张片子印的是“冰轮月影海底藏珠”何精武。“哟!”窦占坤早就听过这两个人的大名啊,没想到今天突然而至,这可不真是喜事吗?“师父,我去迎接。”“不,待为师亲自迎接。”

大和尚换好了袈裟手拿法器,让小和尚们也穿上袈裟,换上新衣服,手敲法器列队迎接。这时候,飞龙寺的山门大开,崔兆令顺着中央的神路来到庙门外,窦占坤在后头跟着。往门口一看,一共是仨人,头前站着俩,后边站着一个。上垂首这位身材高大,十分魁伟,特别显眼的就是他这脑袋和肚子。

见此人头大如斗,圆乎乎肉乎乎的一个大肉球,大秃脑门子,后脑勺稀稀疏疏有那么一百多根花白的头发散披着,被山风一吹飘起飘落。再看前边是一张圆乎乎的大脸,这脸大得都出了号了,比一般的人能大出五圈,说玄了,真好像头号的大脸盆,两个腮帮子上的肉往下嘟噜着,肉岗子眉毛,一对笑眯眯的月牙眼,大塌鼻子,鲇鱼嘴,双唇通红,留着连鬓络腮带卷的胡子。

再看鼻尖上,脑门上,脸蛋子上溜明锃亮,这好看劲就甭提了,就好像刚摘下来的大苹果。他敞胸露怀,露着圆乎乎的大肚子,这肚子大得也出了号了,好像胸前长了个大油篓,鼓溜溜的锃明刷亮。肚脐眼儿好像茶杯口,两个大奶头往下耷拉着。

窦占坤一看就这位的肚子和这对奶头上秤称一称,没有二百五十斤也差不多少,再加上脑袋跟胳膊大腿,这位怎么说也得有四百多斤!他下身穿着白布高装袜子,登着千层底大靸鞋,这两只脚跟小旱船似的,肉乎乎的大手里边掐着一把芭蕉扇。这扇子也够出号的,好像头号大锅的锅盖。

书中代言,这可不是芭蕉扇哪,这乃是一把纯钢制造的扇子,看外表和颜色像芭蕉,实质是五金打造,乃是一件特殊的兵刃。这位是谁呀?就是乾坤正气妙手赛燃灯萧景芳,萧老剑客。再看下垂首站着一人,这人漂亮潇洒。就见他身高九尺挂零,细腰奓臂双肩抱拢,扇子面的身材,四四方方一张白脸。

两道宝剑眉飞插入鬓,一对阔目黑白分明,鼻头端正方海口,颏下一部花白的须髯,长可过胸啊,条条透风根根露肉,身上穿着米色的大衫,下边穿着古铜色的裤子,白布袜子,登一双抓地虎的快靴一条花白大辫在脖子上盘着,头顶上带顶草帽,紫绸子挂里,高打英雄结,两根五福捧寿的飘带左右飘摆,被山风一吹好像大蝴蝶一般。

此人背着长条包裹,腰悬宝剑,往那一站是傲骨英风,一团的正气。这位是谁呢?就是云南大理三塔镇的第二位豪杰,冰轮月影海底藏珠何精武,何老剑客。在他二人的背后还站着一个人,这人个子不高。身高不满七尺,猿臂蜂腰长得尖嘴猴腮,满脸金钱癣,大鹰钩鼻子,菱角嘴,略有点黄胡须,两个大扇风的耳朵。

就看这人两只眼睛锃明刷亮,叽哩骨碌乱转,让人看了有点发瘆。他是谁?别人不认识,书中代言,这乃是何精武最好的朋友,人送绰号“火眼狻猊双面客”马德超。因为他的名声照前两位差得多,所以他也没递片子,站在那二位的身后。且说崔兆令,他跟萧景芳,何精武都是最好的朋友,尤其正在用人的时候他们来了,崔兆令是格外的高兴,抢步到了他们二位的近前,一手拉住一个:“哈哈哈哈,二位老伙计,你们这是从天而降啊!”

萧景芳把大肚子一腆:“呵呵呵,老伙计,我们想你哟,上个月我们哥俩就想来,因为家里脱不开身,好容易把家中琐碎事处理完了,我们哥俩才出来,就想见见你,咱们好好地唠唠。能有五年没见面了吧?”“可不是吗?整整五载,来来来,往里请,往里请!”说话之间众人来到里面,进了祥堂分宾主落座。萧景芳、何精武坐在上垂首,老和尚崔兆令在下垂首相陪。

崔兆令用手指了指马德超问道:“这是哪位呀?”何精武把马德超叫过来:“来来来,我介绍一下,这就是我最好的朋友,中八门的总门长,飞龙寺的老方丈崔兆令崔大师。我说老伙计,这位就是我的朋友叫火眼狻猊双面客马德超。”马德超赶紧过来,单腿点地:“大和尚一向可好,小弟有礼了。”“阿弥陀佛,欢迎欢迎,请起请起。”

介绍完了,他往旁边一退。窦占坤也过来了。“二位老前辈一向可好,窦占坤有礼了。”“噢,你就是窦占坤?独霸江南是你吗?”“不错、正是晚辈。”“哈哈哈,这可谓英雄大聚会呀。你不在江西南昌,怎么到这儿来了,是看你师父吗?”“这……”

何精武和萧景芳一看窦占坤说话吞吞吐吐就知道这里有事儿,转脸问崔兆令;“老伙计,怎么出事了,看这院子里又有车又有马又有行李的,是干什么哪?”“唉!二位朋友,不问还罢了,这一问真是气煞贫僧!”这崔兆令就把杭州立擂的事情从头到尾讲说了一遍,有时候窦占坤在旁边还给添油加醋。

等说完了,萧景芳看看何精武,何精武又看看萧景芳,两个人为之一愣啊!“唉哟,出了这么大的事?”何精武单手摁剑,一手捻须髯,沉吟片刻道“老伙计,我说出句话来,不知你爱听不爱听?”“阿弥陀佛,咱是过命的交情,自家的朋友,当然无话不说,贫僧愿听高论。”

何精武一笑:“也谈不上什么高论,不过作为一个旁观者,我听着这事不那么合情入理。为什么这么说呢?我可不是袒护胜英。据我所知胜手昆仑侠神镖将是个宽厚的君子。此人的武艺虽说不那么太精,在咱们武林之中也是数得着的人,他怎么能无事生非,跟老兄你这一派为仇呢?你可千万谨记,过耳之言不可听啊,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,最好你与胜英之间不要发生太大的磨擦,不然后果可不堪设想了。”

萧景芳闻听把大肚子一腆,点了点头:“嗯,何老剑客所说有理呀,我非常赞成。我说老伙计,你可别头脑发热,再是非混淆那可就不对了。”“阿弥陀佛,二位老剑客你们放心,此事我已作过调查,确实怪胜英不怪我,不信你们到下屋看看,我那四个徒弟让蒋伯芳打得多惨,就是一个不对,两个不对,能都不对吗?”

“我就相信这个道理:单巴掌拍不响,事从两来莫怪一方,难道说胜英他们连一点儿不是都没有?就拿蒋伯芳来说,他算个什么东西?半截腰插一杠子,不分青红皂白,一口气连胜四阵,把我几个徒弟打得如此凄惨,难道当师父的我能袖手旁观吗?二位呀,假如你们两人遇上这事儿会是什么心情?你们的弟子徒孙被打得大口吐血,胳膊折、腿断,你们能不能不过问?”

两个人点点头:“道理是这么回事。那么请问老伙计你打算怎么办呢?”“二位呀,实不相瞒,你们要迟到一步我就走了,我正准备今天去杭州面见胜英,我要找他辩理!”“噢,是这么回事。那我们二人来得不巧哇,还想在庙上多住些日子呢,没想到你就要起身。”“二位,你们来得不是不巧,而是太巧了!”“哦?此话怎讲?”

“你们来了就得跟我一块儿去杭州,做我的左膀右臂,给崔某当个靠山,不知二位意下如何?”萧景芳乐了:“老伙计,想把我二人拴到战车上,跟你一块儿去拼命?”“话不能这么说,但能不用二位,绝对不会讨扰,事情有我担着,请你们二位去,无非是坐坐阵。有你们俩的能耐,你们俩的身份,你们往那一坐,我想胜英也不敢造次。你二位给我助助威,我就领情不过了。”

萧景芳跟何精武一商议,盛情难却,说不出不去这两字来,二人只好点头。马德超是何精武的朋友,这两位去,他自然也得跟着。三个人都同意了,崔兆令大喜,说道:“三位呀,是不是你们再住一晚上,缓缓乏,咱们迟延一天再走?”“不不不,我们一点都不乏累。看出你心情十分焦急了,咱们现在就起身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这时,小和尚把一切都备齐,外边准备了两乘轿子,五匹马有时骑马累了可以坐轿;坐轿乏了可以换乘骑。大伙儿上轿的上轿,上马的上马。崔兆令又带了十二个弟子,一伙人起身赶奔杭州。长话短说。一路之上饥餐渴饮,晓行夜住,眼看着离杭州就不远了。这一天来到一个地方叫尚家坨。到了尚家坨,日头就往西转了。

窦占坤把马一拨,来到头乘轿前,他师父崔兆令就在这头乘轿子里。隔着轿帘他就问:“师父,前边到尚家坨了,咱打不打店?是住到这儿,还是继续赶路?”崔兆令就问:“离杭州还有多远?”“不远了,最多还有三十五里。”“既然如此,我看不必打店了,穿过尚家坨,连夜就到陈家庄得了!”

“弟子也是这么想的。弟兄们,大家辛苦辛苦,再加一把劲儿还有三十多里地就到了,到地方咱们一块歇着。”众人一听也只好如此,穿过尚家坨继续往前走。但是离开这堡子也就是六七里地,头前的小和尚就发现路中间躺着个人。本来道就不宽,这位横着一躺,正好把道路挡上了。小和尚把马带往,“吁-”

他在前边一站住,后边就停止前进了。这小和尚提马到前边一看,地上躺着个老头儿。这老者个子还挺大,身穿一身破烂儿,紧闭双目,在旁边放着打狗的棍子和黄土瓦罐,一双破鞋合一块儿枕在后脑勺下边,这位看样子是睡着了。小和尚心中暗笑,心里说:这个要饭的,你睡觉也不会找地方,不怕马惊了把你踩死!

他从马上跳下来,用手一推这老者:“哎,老头醒醒,醒醒,躲开,车马来了,快快闪退一旁。”结果连推了四五次,老头连动都没动,就好像没听见。这时候轿子也不能往前走了。崔兆令就问:“占坤哪,怎么回事?”“啊,我到前头看看!”窦占坤把马一催到了出事地点,带住坐骑,探身往下看看,见是个老头在这儿睡觉呢,小和尚喊了半天他连理也没理。

窦占坤这气就不打一处来。一骗腿从马上跳下来,到了近前用脚尖蹬一下老者:“哎,老头醒醒,装聋作哑,怎么回事,这是你睡觉的地方?还不闪退一旁!”他这一喊果然奏效,这老头把眼睛睁开了,看看窦占坤,伸了伸懒腰:“我说你们是干什么的?我在这儿睡觉,碍你们什么事?”“不碍事我能叫你吗?这是阳关大道走车的地方,要睡上旁边睡去。废话少说,你赶紧躲开,否则把你轧上算白轧!”

“哎!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样蛮横啊,有道是七十不打,八十不骂,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,你跟我发什么威呀!我看你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,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?我这个人还有个毛病,叫天地不怕,你越动横的,我越不听。你不说我在这儿睡觉不合适吗,我非睡不可,我就不躲开这地方,我看你能怎么的!”老头说完把眼闭上不言语了。

窦占坤火往头上撞,心里骂道:娘的,我真不走运哪,不但说斗不过胜英和蒋伯芳,连这要饭的在我面前都奓翅儿。窦占坤忍无可忍,一伸手把老头的胳膊抓住了。这老头瘦得皮包骨头,小胳膊跟麻杆儿一样,他打算把这老头拽到边上去,可是抓住之后一用力:“你给我躲开!”窦占坤使了三回劲儿,再看这老头纹丝没动,呀!窦占坤就是一愣啊!这事邪门呀,他长到地上了?

但是他马上明白了,这不是要饭的,这不定是哪个门户的世外高人,跑这故意捣乱,他肯定有绝艺在身,不然的话,就凭我能拉不动他吗?窦占坤把手松开了:“你到底是谁?”这老者连理都没理他。窦占坤连问三遍,他都不言语,把窦占坤就气急了:“老家伙,你装疯卖傻,装聋作哑,可知道窦占坤的厉害,接掌!”

一掌奔老头面门便砸。这老头可真有两下子,连躲都没躲,闪都没闪,闭着眼睛等着挨打,结果这一掌正砸到他脑门子上。“啪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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